晚上10点44分,办公室另一头灯暗了,隔壁部门好像都下班了。这时候,有个脚步声停在我面前。「哇,金科长你还没下班?」「是的,常务您要下班了吗?」「嗯,我有事。你留下来做什么?赶快下班。」「没关系,我报告还没写完,您路上小心。」「好吧,你忙到一个段落就回家吧。」常务与我寒暄一阵后就下班了。这时,我的胸口传来剧痛,胃痉挛也越来越强烈,但工作没完成,我还不能下班。我走进没开灯的会议室,将几把椅子并起
晚上10点44分,办公室另一头灯暗了,隔壁部门好像都下班了。这时候,有个脚步声停在我面前。
「哇,金科长你还没下班?」
「是的,常务您要下班了吗?」
「嗯,我有事。你留下来做什么?赶快下班。」
「没关系,我报告还没写完,您路上小心。」
「好吧,你忙到一个段落就回家吧。」
常务与我寒暄一阵后就下班了。这时,我的胸口传来剧痛,胃痉挛也越来越强烈,但工作没完成,我还不能下班。
我走进没开灯的会议室,将几把椅子并起来躺在上面,用腹式呼吸安抚长时工作而感到愤怒的身体。吐气、吸气、吐气、吸气……情况似乎好转一些。
「好想回家,可是做完再走才能放心……算了,发完邮件就走吧。」
我躺在椅子上,用拳头捶打一下腹部后起身。只不过躺了一会儿,时间已经过了11点。
向来都是这样:忍痛是理所当然的,工作处理不完则是岂有此理。无论何时,我把对工作的责任感看得比疼痛更重要,因为工作量和最终期限不是我能决定的,疼痛却能由我控制。吞下从包包里拿出来的止痛药后,我催眠自己:「再撑一下,再撑一下。」
后来,我才晓得那是对自己的一种残害。某天,听我聊起这件事的咨商心理师说:「你在某些方面非常敏锐,但在某些方面却很迟钝。尤其是你没发现自己需要休息这件事……没感觉到自己很累,所以不断地忍耐。」
听了她的话,我仔细回想:「我对疼痛很迟钝吗?」
我是个习惯疼痛的人,从小就经常感到肚子痛和偏头痛,虽然身体没什么特殊毛病。后来我才知道,那是因为我天生神经系统比别人敏感,所以更容易感受到疼痛,我就是依莲.艾伦博士说的「高敏感人士」。
有时,轻微的声响、气味与震动,就会带给我巨大的压力,并引发各种疼痛。不知不觉间,吃止痛药和忍痛成了我的日常。
除非是医师,否则没多少人能够了解他人疼痛的原因和影响。人们普遍不喜欢生病的人,无论这个人是自己还是他人。因为,疼痛的本质就是「让人想避开的痛苦」。
如果你经常不舒服而请病假,或许有同事会说:「管好自己的身体也是一种能力。」此时你若把治疗身体优先于处理工作,可能就会被认为不负责任。
再者,很少人能理解「天生」敏感这回事。 「拒绝敏感人士」这句话,已说明这世界吝于拥抱敏感。因此有时候对某些人来说,隐忍疼痛才是明智之举。
举例而言,在紧绷的职场上,我们很难「慢慢来」,总是会被问:「什么时候能弄好这个给我?请尽快处理。」这种事天天上演。所以当身体有了小毛病,我们自然而然就会忽视它,不会说「我身体不舒服」,而是说「对不起,我马上给您!」
当你习惯忍受疼痛后,你甚至会达到剧痛时也能控制表情的「境界」。当各种痛苦不时冒出,我们难以逐一处理时,就习惯了疼痛,而这是一件可怕的事。
习惯忍痛的人会自动跳过「休息」的想法,如果再加上「一定得做到」的强迫与执着,那情况更是雪上加霜。
如果我们习惯性地认为其他事比健康重要,那么大脑就会发出更强烈的信号,造成疼痛加剧,甚至连带其他地方一起痛起来。
「为什么老是不听我的话?这么痛你也不听吗?还是要更痛呢?」大脑拼命发出信号,传送给无视直觉的我们。
不只传递信号给身体,当我们被言语伤害或遇到难以承受的事情时,大脑也会发出信号来保护我们的心。
与无视身体疼痛的人一样,也有无视或对「心灵疼痛」反应迟钝的人。这些人通常有三种特性:
所有疼痛都是有「原因」的。疼痛是身体想改正错误的信号,有时会反映在肠胃痉挛,有时则反映在难以忍受的悲伤或恐慌症。
心理治疗师克劳斯.伯恩哈特(Klaus Bernhardt)在《零恐慌! 》一书中,把人类的潜意识比喻成一台超级电脑。
「潜意识像一台超级电脑,通过直觉不断分析、发送个体所处的环境资讯,告诉个体该做什么、不该做什么。它这么做只有一个理由:保护个体。」
「讨厌!」是内心短暂而强烈的呐喊,请倾听它吧,聪明的直觉会保护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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